“是,是,好,好,有劳您。”他这时才发现自己过于莽撞了,连忙松开了捏住张大夫的手,磕磕绊绊地说着离开了床,走到桌前,颤抖地抬起茶杯往肚里灌水,一杯又一杯、一瓶又一瓶。
屋中恢复了静谧,只留有各种仪器摆弄的声响,可江辞从未如此害怕过,就如同屋外这越下越大的雨,他的心也越发不能够平静。
良久后,张大夫走到了他的面前,却未直接开口,而是等着他的目光渐渐抬起,对上自己的眼时,才说出了实情。
“江公子,恐怕……恐怕少夫人中的是西域的一种奇毒——蚀骨散,这味毒,小老儿也只是在儿时见先父诊断过患此毒的一个病患,不然都不知天下竟还有此般残忍之毒。此毒无色无味,压根不能被人发觉,且发作极快,只需几个时辰便可诱发,毒发后,中毒者先是会陷入昏迷、沉睡,紧接浑身抽搐、啼血,最后侵入五脏六腑,中毒身亡。”
江辞听后,手中的茶杯愣在了半空,他咽了一口沫,忍着心底翻滚的情绪:“还……有没有一线生机……”
“此毒,世间无解。”
虽说张大夫很想点头,但他的医德不容许他蒙骗医患,他恨只恨自己的无能为力,做不成别人口中活死人、肉白骨的医仙,分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