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削下来?而且,你若是真就这样死了,你那年迈的爹娘怎么办?小子,这有情有义呢,是好事,但可不能置你的两位高堂于不顾啊!”
他的一席话点醒梦中人,江辞羞愧埋下了头。
“行啦,你也别自责了,据老夫所看,你的夫人没有多少时间经得住咱们搁着唠嗑了。”
半先生走到床前,看了看气若游丝的魏未,紧而转身同江辞说:“江公子,老夫能把你夫人救回来,可保不准她是否还能存有如今的慧根。她儿时就因一场高烧烧坏了脑,才智仅有六七岁孩童般,如今再经过这毒性的攻击,恐怕就真成大小便都不能自控的傻子了。”
“就算她变得更愚笨,或是行动不能自理,但无论她发生怎样的改变,她,是我江辞的妻子的这一事实,永世不会改变!”
江辞走到床沿处坐下,紧握住魏未的已是浮肿的手,眼底尽是数不尽的柔情。
“你倒是个深情好男儿,喏,拿着,将这颗丹药给你夫人服下,不出半个时辰,她定是生龙活虎!”
半先生从怀中掏出一红色锦囊,从中取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圆丹,江辞见状,正要去拿过,却又被这老顽童收起了手。
“哎!老夫就不给你,就不给你!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