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我我,难道不平静吗!”
“你平静的话,干嘛没事流那么多汗,说话还磕磕绊绊的,分明就是有事的样子,快让开,让我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!”他更加用力推着门,言语中都杂了几分担忧。
眼看门都被他推开一半了,齐卫楠连忙使出了浑身吃奶的劲,手脚并用挡回到原来那条小缝隙。
“哎呦,我的老伯呀,您就信我吧,我真是在吊嗓子,只是,只是一个大男人自幼喜唱梨园曲,这还被您听了去,觉得有些丢了面子,才心绪波动了几分,您若不信,我给您来一段。”
话闭,她就清了清嗓子,翘起个兰花指扮起了样:“花落水流红,闲愁万种,无语怨东风。”
“行了行了,别唱了,我信你就是,不过这才几点啊,你不睡,我店里还有别的客人要休息呢,给我安静些!”店主老头听罢便将门重重合上离开了。
此时,齐卫楠悬着的心才掉进了肚子里。
她本以为是因自己卓越的唱功感染了他,殊不知,是因为她唱的实在是辣耳朵。
这一个问题解决了,但另一个更为棘手的问题还摆在眼前呢。
她有些怕地怯怯走到那具“诈尸”的尸旁,试探性地拿出竹笛戳了戳他的腰,除了出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