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呼吸,后又贴到他的胸前听了听他的心跳声,确定无异后才稍微安了安心,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离了屋出门洗漱去。
且不知,当她前脚刚离了那一亩三分地,那位须臾片刻前被她贴上胸脯的男子,鼻中冒出了一缕红。
齐卫楠下楼洗漱完毕后,碰巧看见昨晚那位新入住的赶尸者正在木桌前喝着茶水,便也不顾是否得到人家的邀请,厚着脸皮坐到了他的旁边,以一副极为熟络的口吻同他唠起了嗑。
“哎,老兄,按咱们这一行规矩来说,都是白天休息,晚上赶尸,你昨儿是发生何事了,为何放弃那大好的月色不赶,跑来这赶尸所里歇息着了?”
齐卫楠这家伙,几个小时前自己还是一窍不通的入门新手,如今倒好,知道了点皮毛就在别人面前班门弄斧来了。
不过那人也倒是个说话犀利的主儿,不急不忙地抿了一口茶入嘴,品完了其中的几分韵味,才动了动唇:“呵,那敢问这位赶友,你又是什么个情况呢?”
糟,竟一瞬间忘了自己也是那么个情况,被这人反来将了一军,倘若是将自己不懂规矩的事说了出来,那不丢大发了!
齐卫楠在嘴里支支吾吾了半天,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,只得以尴尬的笑掩盖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