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就喊痛,痛是什么?爷爷我行走江湖多年,从来不知此为何物。”
她回头报以笑意,匆匆转过身离去,但她眼里闪动的涟漪,还是被葛烨看得一清二楚。
出了侧屋后,齐卫楠假以看风景为由,一个人走到不远处的湖泊旁坐着,手中拿起石卵抛向水中,激起层层柔和浩淼,而正午的阳打落湖面,拉扯开一条银色薄箔,好生晃眼。
此时,恰好迎来一阵秋风,吹晃田间麦浪,摇曳欲坠枫叶,拂过少女心事。
“阿楠,你怎么,怎么哭了。”
小纸人“一”探出了身子,坐在齐卫楠的肩膀上,用小小的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,只是豆大的泪儿坠下,毫不留情地浸湿它的身子。
“呸!小爷哪儿会哭,哭是怂包干的事,我才不会哭呢!只是,只是风大,迷了眼。”见自己的狼狈被逮个正着,她边用力擦拭着泪珠,边犟着嘴。
齐卫楠也不知怎会突带起泪花花,分明受伤时都未曾落过一滴泪的自己,可如今却因葛烨的一句话,崩了泪腺。
自她记事起,她的爹就从对她笑过,对她向来只有严格,每天强迫着她学一些她不喜欢的术法。
甚是于从未问过她,她想要的未来是什么,就擅自替她安排完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