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便早就做足了准备,才不会给他来解释的机会。
要说她这小丫头也是厉害,伶牙俐齿得很,不是个省油的灯,能把黑的说成白的,白的说成黑的。
但花婶意识到葛烨好似想要说些什么,便发了问:“道长啊,好像烨儿有什么话想要说,您为何要捂住他的嘴啊?”
齐卫楠若有所思地想了会,招了招手,将花婶唤到自己跟前,捂住嘴巴爬到她耳边细语。
“花婶呐,您这是有所不知啊,如今葛烨虽已是寻回了两魂,但尚处于魂与体融洽阶段,魂神不稳,一路上啊可没少疯言疯语。”
说到这她更加压低了音量:“甚至还说要杀了国主,替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呢!您看呐,若是我刚才不捂着他的嘴,他再次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,且被有心之人听去了,那可是要掉脑袋的!”
许是这家伙语言表现能力太强,说得就好像真的一样,连她自己都快信了去,更别提花婶了。
她虽是过上了这富人日子,但毕竟就是一介乡野村妇,听到齐卫楠那么一说,简直就是吓破了胆,捂住自己的脖颈过了好阵才颤抖地回答。
“是……是……齐道长说得对……那咱也别愣着了……快跟我进里屋里去。”
说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