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有效些。
“哎呦!轻点!”
“我怕劲小了,你们两人酒醒不来啊!”齐卫楠压根不去看他俩痛到扭曲的表情,反而是加大了手上的劲,最后是花婶看不下去这“血腥”场面,替他俩开了口。
“既然是齐道长的朋友,喝一些也无妨,这都是家中自个酿的酒,若是喜欢,不妨带上几壶酒路上喝。”
生一和青袍并不是像他师父那种无酒不欢的人,若不是花婶酿的这几坛酒实在醇香,也不至于丢了神仙尊严,半夜跑到人家酒窖里来偷喝,既然花婶主动提出赠酒,那自然是不能放过这宝贵机会了。
两人不禁在心中吟起了诗:莫道酒香不消魂,只叹未尝葛家酒。
他俩忙接道:“好啊好啊!真是多谢花婶了。”
可没想,又挨了齐卫楠一拳头:“好什么好!还要不要点脸了!”不过才说完,她便转过了头,笑得比两小仙童还灿烂,换了一套说辞。
“不过既然是花婶要送,这盛情难却,我们收下几坛便是。”
不仅生一青袍馋这一口酒,齐卫楠也是钟意得不行,光是这酒香就溢满了整个酒窖四方,猛吸一口,好像都快被甜醉了般,骨架都软了去。
所以呀,在听到花婶赠酒的消息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