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斜了一步,抖了抖身子,摆起一副理直气壮的假样:“你你你!胡说八道!这怎么可能!你有什么证据?”
要说这做了亏心事,就是连腰杆都挺不直,这掌柜虽说语调高昂,但肢体动作和神态,明显就是理亏时才会有的模样。
葛烨带着这件狐白裘,走到掌柜和店小二身前说:“这狐皮和兔皮,在外行人看来,的确是很难分得清,不过所幸在下对这方面略懂一些,在下这有个猜想,给掌柜您说来听听,看看事情是否和我猜的大致相同。”
他卖了个关子,半晌后才接着将实情一一道出:“我们之前第一次见到的,包括您让小二拿下来给我们看的那件,确实是一件货真价实的狐白裘,它的珍贵程度也完全值得五十两银子这个要价。不过对于您为何之后一次次改价,最后低到可以说是贱卖的程度,这点倒是让我有些疑惑,而就在刚才,我仔细看了看您递给齐道长的狐白裘后,发现它的手感不是狐狸毛应有的柔滑,而是柔软,毛也更为短一些,况且它的掉毛程度较为严重,压根不符合狐裘应有的紧实。”
话说到这,掌柜和店小二已是冒出了一头的冷汗,但嘴还在不停打哆嗦。
“所以,依我推断,应该是趁着我们出门的时候,掌柜的您嘱咐店小二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