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证据般拿到她的面前兴师问罪。
花如颜勾勒起一侧唇角,不慌不忙地走到他身前:“闲来无事,打扫打扫客房也有错吗?虽说我这小店久年未有人来,但也得做收拾利落些吧?”
“你分明就是在撒谎!谁人不知,自从三年前那事后,你便终日无心管理客栈,怎会突然间打扫起来?定是有人来住!再说了,前日那四人离开时,特意问了我附近有没有可以居住的客栈,我还专门告诉了他们往东街方向来,而整条东街,只有你的朋来开着,他们不来你这,还会去哪?”
布庄老板急红了眼,壮起嗓子便朝花如颜嘶吼着。
他只能靠这些谈不上是证据的东西立脚,毕竟这整个朋来客栈都被他翻了个底朝天,也没能见到一个人影。
但却惹急了一旁恭候已久的道人:“裘皮王!这就是你的证据吗?我要的是人!是人!再找不到,你这就是属于谎报!还足足耽搁了那么久的时间!”
他虽年纪不大,脾气却暴躁得很,一脚踢翻了那盆污水,而飞溅起的水沫滋满了裘皮王一身。
“花如颜,他们绝对在你店里!说,你把他们藏到哪里去了!”布庄老板已是气急败坏,直接冲过去逼问着花如颜,两个鼻孔不断往外喷着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