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抱怨都被同情同化了。
“好啦好啦,你俩也别在这道谢来道谢去的了,搞得小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”
齐卫楠双手环起,打着趣道,紧接着又回归正经:“花如颜,你放心,我一定把傅琛那个死老头给你带回来,劳烦你再多等几日。”
但花如颜只是唇角微挑,垂下头去,眼神温柔似一潭秋水般看着怀中雪球:“我们都等了他十二年了,就算再多等一时,一日,一月,也不算什么了,只贪妄在来年嘉月之际前,还能再看他一眼,再唤他一声阿琛。”
“嘉月之前,那这意味着……你仅剩二十多天的时日了吗……”
花如颜听罢,不作回答,她还是笑着:“你们快走吧,在这多待一会,便是多一份危险,早些出穗央去吧。”
说罢,她便转头离去,却忽想起了什么,回身嘱咐道:“请你们替我保守秘密,不要告诉阿琛关于我的一切事情。”
她的声音说得很轻,却充满了力量,不容得他人拒绝。
“嗯,你放心吧,你的秘密我们定会替你保守!”
齐卫楠重重地点了点头,承诺道好,一行人背对着花如颜跨出了那道门槛。
在衣摆扫过阶梯,脚踩松软雪地时,齐卫楠再次转过了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