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面前道人铁青了脸,双眼如炬般紧盯住她:“好你个齐卫楠,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事情,还要我再一一道出吗!到这个时候了,你还不认错!”他声如洪钟,震得两侧松树落雪惊下。
“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那本长老就让你明白个清楚!”于弛说罢,侧过头去唤来身后一人,“华令秋,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,也好让这竖子知道我月空盟是有凭有据才动得手!”
“是,二长老。”闻声,从于弛后侧走出一人,齐卫楠几人虽未见过他,但他说话的声音,是熟悉的,好似之前就在哪儿听过。
“昨日,弟子下山时,碰巧遇到了开布庄的裘皮王,裘皮王同弟子道说前些日子看见了一伙道士模样的外来者,且其中一人身后无影,非为常人。弟子惶恐是邪道士闯入了穗央,立即与裘皮王赶去了这伙人藏身地——朋来客栈,哪知那老板娘花如颜竟与这几人暗地勾结,将他们藏到了隐秘之地,害得弟子未能寻得几人下落。但弟子警觉其中有诈,料到他们几人今日一早定会离开穗央,便翌早潜伏在朋来客栈附近,见其离开,跟踪至此,确定几人身份后,才敢给您发信号。”
华令秋才走到前方,便似指责犯人般食指指向齐卫楠几人,说得那叫一个滔滔不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