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知道她的名字,还知道你们的故事,以及你负了她的事。”齐卫楠走到傅琛跟前,双眼追击上他躲闪的眸,“师父,她还在等你。”
这是齐卫楠第一次这么和傅琛说话,亦是第一次忤逆师长,但傅琛并未斥责于她,反而是一个踉跄跌坐在身后的木椅上。
“是啊,我负了她。”他的声音逐渐细弱下去,没了朝日的底气,口中一直默默重复着这句话。
他侧过身去,拿起小木桌上摆放整齐的茶具端详着,而他的眼中,于不经意间泛起了微光。
“木屋认主,只有我和她,能找到这间屋子。没想到我走了那么久,她都没忘了我,这个家还是和十五年前一样,被她打理的一尘不染,”
他用手指抚摸着屋中每一件木具,试图感受着昔日的美好,却也因这份触动,脑海中的那根紧绷着的弦,终是断了。
两行清泪,潸然落下。
齐卫楠见状,有些慌了神,在她的记忆里,傅琛总是笑着的,从不黯然神伤,未曾泪湿衫袖。
她连忙坐到傅琛跟前,低着头向他赔了不是:“师父,阿楠刚才……刚才对您不敬了,阿楠知错了,阿楠知道师父绝不是薄情寡义之人,定是有什么苦衷,迫不得已才离开的。”
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