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小孩脾气,“再说了,我这壶酒可是拿银子都买不回来的醇醪佳品!可你就这么给我倒了!”
齐卫楠放开声爽朗一笑,坐到傅琛身边,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积雪,同他道着心中歉意。
“师父,是阿楠不对,刚才不应和您吵嘴的,只是,阿楠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笨蛋落入他们之手,况且,师父您不是曾教导过阿楠,干咱们这一行的,第一条行规就是对自己所赶之尸负责……”
“行啦,你啊,就别给自己找借口了。”傅琛歪过脑袋冲她一笑,打断了她的话。
他站起身来,抖了抖身上的雪白,走到齐卫楠跟前,由于背对着月光,此刻他脸上的表情不能看得清楚,但他所说之语却额外清晰。
“阿楠,你这是动心了。”
傅琛的话明明说得很轻,可却犹如阵阵料峭烈风般,将她隐藏的心事猛然刮出。
而她那颗生了病的心,又开始快速跳动着,仿佛下一秒就能蹦出胸腔来。
“师,师,师父!这种话你可不能乱说!”齐卫楠双手抚上那颗不安分的心,结结巴巴地向傅琛辩解着,“你是最了解我的,我才不会是被那种肉麻的儿女情长绊住脚步的人!”
她话虽是说得刚硬,但却没有一点底气,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