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帮你上药罢了,不然,你的伤口怎能那么快恢复?”无名将另只手中握着的止血带及金疮药摊开,向清缘解释着。
经她那么一说,小和尚才发觉自己腹部的撕裂感已没昏厥前那般强烈了,而且血也被止了住。看来,还是自己多想了。
可是,这不就意味着,这几日来,一直是这位女施主替自己上药,那岂不是……
清缘想到这,顿时一股愧意上心头,连连在心中念诵起佛经来。
只不过这越念,心头的思绪便愈发混乱,好似一团剪不断、理还乱的麻团。
而身前的女子,在看出他的窘迫后,便小心翼翼地将手中东西放到了枕头间,漠然地转过身去,悠悠抛下了一句话来。
“只是替你上了个药罢了,你何须这般紧张。”无名冷声而言,“这都是为了救命,你不用觉得对不起你的佛。”说罢,她边双手打开了紧闭的房门安静地离去了。
可清缘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心中竟有几分说不出的滋味,许是后悔没能及时向她道出一句感谢。
在他替自己处理完腹部的伤口后,便强撑着身子站起了身来,在屋中四角寻找着装有化青笔的木盒,可是寻找了一圈过来,也没能见到它的半个影子。
“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