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的一对鸟儿,晃出了神来。
“女施主?女施主?既然没事了,那咱们就回去吧,满满还在等着咱们呢。”
“等等,我还没问完。”最后是清缘的话才将她拉回神来。
无名抿紧了双唇,心中七上八下的,在犹豫一番后,终是问出口来。
“那个,嗯,我昨晚喝醉了,所以我……”
“女施主,你放心吧,昨晚什么都没发生,小僧只是在路边发现了喝的烂醉如泥的你,于是便把你带了回来。”
清缘看出了无名的窘迫,于是乎便自作主张地截断了她的话,再一次地撒了谎。
这是他人生中撒的第二个谎言。亦是因为不擅于撒谎的缘故,使得他的表演劣迹斑斑。
他的双目不敢与身前人对视,他的话语略带颤抖,甚至于说话的语调,都愈发低沉。
无名是个心思缜密的女子,清缘的谎,自是瞒不过她的眼睛。
“小和尚,你撒谎了。”她猛然先前逼近一步,与清缘之间的距离近到都可以听到他混乱的心跳声。
“女施主,对不起,出家人不打诳语,但小僧却向你说了谎。”
他低下头去,像个被责骂的孩子般,愧疚地扣着手指头,可身前女子却突然凑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