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下身去,温柔地抚摸着母犬的头,而它虽说听不懂跟前人说的什么,但它知道,这是它孩子的救命恩人。
母犬抬起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望了望清缘,时不时的还会伸出有些粗糙的舌头舔舔他的手心,宛如在和他道谢。
在进行完这一切它们的“狗中礼仪”后,母犬便叼起地上的小黑豆回到窝中喂奶去了。
在场之人见此温馨场景,皆不由自主地挂起了笑意,除了那名女人。
“真是有够倒霉的,都丢到那儿去了,还能再回来!”妇人望着躺在窝中惬意享受着母亲和兄弟的关爱的黑豆,愤愤说出几句粗话来,“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摊上那么个扫把星。”
她的字里行间透露出的都是浓浓的恨意,就好像这只连眼都没睁开的小狗曾对她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。
女人在将满腔抱怨释放出来后,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些,她回过头冷冷落下一句:“你们二位且随我进来吧。”便将无名和清缘带入了这间虽是狭小但却十分整洁的小屋中。
随后,女人便只身进了厨房中,很不情愿地端出刚蒸好的馒头,招待起这两名外来生人:“你们先吃着,我再去煮过粥来和做些小菜来。”
她将瓷碗重重搁放在木桌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