溢。
秦玄等老鼠过去后,这才落脚下来。秦玄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你们都看到了吧,咱们堂堂的一朝天子,其实就是一个憨蛋。”干将添油加醋的践踏秦玄的尊严。
旁边关押的侍位,纷纷收回了眼,做保守处理。
“干将,你说够了没有!”秦玄终是抵不住羞辱,恼羞成怒。
“当然没有说够。这还远远不够。陛下,这些年您天天坐在高堂上,应该就没受过这份罪吧。”干将提了一个老鼠,恶作剧似的扔了过去。
吓得秦玄一个激令,跳了起来,赶走老鼠,声声质问道:“干将,孤之前待你不薄。”
“您是对我不薄。不过,陛下似乎忘记了,就在昨天,陛下还让卑职替您好好的“调教”了自个的兄弟不是。”干将这么一提,秦玄突然心头一震。
“孤打的是他,你在替谁打抱不平。”
“是啊。动手的人是卑职,挨鞭子的是您兄弟。
但是我们的皇帝陛下啊,您连对忠心耿耿的兄弟都下此狠手。您觉得,我们身为手下,不会没有想法吗。
您打是兄弟,但是担惊受怕的却是我们啊。”
干将一板一眼的揭发着秦玄的往日罪行,其他的侍卫统统漠然的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