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扶着墙进了屋子。
“看到了吧,在北极星,任何一个女子,都会对您倾慕万分。”庄主简言易骇。
兰杜耸耸肩,并没被激怒。他眸色很平静,就像蔚蓝的一面镜子,不着痕迹。
“属本人愚钝,敢问?主,本人今天的贸然到访,是否有冒犯到了您。”
庄主喝了一杯小茶,随即放下。面色沉凝道:“冒犯倒说不说,不过家中小女……您应该都知道了,她最多活不过今年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兰杜点头。
“您既知道,为何还要搅这趟子混水。打从这孩子一降生,我就知道这注定又是一个悲剧。”庄主说着,眼眶突然变得滋润了起来。
“我不认为这是一个悲剧。或许说,这是一场考验。”兰杜站了起来,微微一鞠,“打觉了,庄主。”
随即上了子弹头,扬长而去。
看着兰杜离开的身影,庄主陷入一阵沉思,坐在了院子很久。
海棠花瓣,吹落,推彻在他银白的头发丝上面。
“真的不是一场悲剧吗。”他摸了摸海棠花瓣,心头一阵抽痛。
“父亲。”时月提着企鹅孵化箱,目光扫了扫,“兰杜先生走了吗。”
“怎么?他不走,难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