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闭嘴!信不信我扒光你所有菩提叶?”
玄空嘀咕,[变脸真快!]
歆婉将他无视得彻底。
妫蓝季单手握着她的脚踝,轻捏了几下,歆婉疼得抽动受伤的那只脚。
“蓝季哥哥!疼啊!”
男人拍了拍她,“无妨,只是崴伤了,并不会残缺的!”
他眉心微蹙,另一手将罗袜的系绳打开,退下绣鞋罗袜,露出红肿鼓胀的小脚。
他打开药箱,拿出里面的白瓷盒子,从内里掏出绿色药膏,涂在脚上。
慢慢开始抚摸将药推开,歆婉觉得冰冰凉凉的很似舒服。
可紧接着,妫蓝季便说,“婉儿,这药必需揉搓才能有用,你忍一忍。”
不等歆婉,他猛地加大力度,她疼得坐起身子,额头瞬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。
这种疼痛在一息间加剧,她好像难以忍受,双手抱着他的胳膊,捏得好紧好紧。
“哥哥!哥哥!蓝季哥哥!婉儿好疼!”
玄空简直都要听不下去了,整个菩提树抖了抖,酸得掉牙。
但又不敢打断歆婉的装腔作势,最后直能先暂时屏蔽与外界接触。
他怕忍不住啊!一下子又破坏她酝酿的气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