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句,视线从了空身上移开,再看白天行他就真的无惧了:“愤怒?呵呵!”
对于前者,孙燃有些忌讳,对于后者,他是真的不放在心上。
但是总的来说,他没有什么好害怕的,更不要说避让。
“了空师弟,我承认这里是你们发现的,所以我也按照规矩办事,该上缴的部分我上缴,该分给你的我也不会吝啬,但是……”孙燃得意的看了一眼白天行,继续道:“可没有任何一条规矩说,一个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无名小卒,有资格干涉我们之间的事情。”
孙燃是不屑,但是不代表他没有脑子,他可以不买了空的面子,却不敢违背白莲禅宗的规矩。
但是白莲禅宗的规矩可没有哪一项是偏向于外人的,所以孙燃可以理直气壮的驱逐白天行。
同样的,哪怕是了空这样嫡系的弟子,也不能在这一点上反驳孙燃。
虽然说如此,但是了空还是愤懑不平等如果拿规矩说事当然是这样,但是规矩不外乎人情,一般这样的情况,根本不需要做到这么绝。
但是最让他郁闷的是,至少孙燃表面上的说法无懈可击,以至于他想要反驳也不知道从哪里说出口。
说到底,白天行和他虽然共同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