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跟了几十年的老人不会突然乱了阵脚。
资本的力量很强大，这已经是被无数次证明的事情了，不过在新的力量介入之后，这条百试不爽的真理似乎也失效了。
李明只是看了一眼，就忍不住爆了句粗口:“艹，这是怎么回事？打了马赛克？”
也不怪他失态，实际上要不是知道手下人不会拿这种东西来戏弄自己，他肯定以为这是谁的玩笑。
照片是到了不错，但是很可惜的是有和没有没有什么区别，因为照片里面的白天行完全模糊不清，比打了马赛克还马赛克。
李明扫了一眼助理，没有发现半点开玩笑的想法，又看了一眼照片，除了中间那团模糊，周围的一切都很清晰，他终于忍不住好奇:“这是怎么回事？有人动了手脚？”
“没有，这些照片是从闭路监控截下来的，实际上一旦摄到这个人，都是一片模糊，就像是……”助理酝酿了一下说辞，才小心的说:“就像是鬼魂一样！”
“呵呵！鬼魂？”李明笑了，世人都道他仰慕神仙道，实际上却不知道他是最不信神仙的，与其说是好求仙问道，不如说完全是找一个心理依托，所以他从来不相信这些。
“看来是花了点心思的，”李明忍不住冷笑了起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