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表现的极其明显。
“可惜，本来不必如此的。”白天行叹息，如此人物却要毁了，实在是可惜。
水尊突然一笑，说不清楚是什么表情，开口道：“你赢了，我却没有输，后会有期。”
“你难道还想跑？”白天行说着，伸手开始加持阵法。
那种废话连天，最后疏忽大意放走了敌人的事情，他可不会做。
水尊静静的看着他，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。
“别做无用功了，我要走，你拦不住。”
白天行一遍遍巡查，嘴上说：“那可未必。”
“算了，随你去吧！”水尊见他不信，不再解释，他还有些话要说：“你记住，我会回来拿走属于我的东西，现在不过是让你暂管，还有……你的麻烦很快就来了。”
水尊说完，心里舒坦了许多，失败的阴影似乎也褪去了大半。
与此同时，他头顶非飞出一道神位，然后一丝丝金光从神位上剥落。
每一次剥落，对于水尊来说都是一次削弱，而且痛苦。
神位对于一个神灵的重要性不需要强调，尤其是对于先天神灵来说，和他们的血肉毫无区别。
想象一下凌迟的痛苦，大概和水尊此时的感受相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