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应了高浓度的灵力，吴波当然觉得有些失望。
周柠没有理会明显兴奋的吴波，她悄悄的注视着余文乐。
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，周柠并不清楚具体细节，但是却看到这个天才眉间一直浓郁不散的郁结。
此时的余文乐看上去十分忧郁，皱着眉头，浑身散发着低落迷茫的气息。
这样的余文乐，是所有人都没有看见过的。
有些人仅仅是好奇，不过部分人却是十分担忧，以至于看向白天行的目光也十分不善。
余文乐似乎察觉了周柠的注视，突然转过头。
周柠并不觉得尴尬，大方的一笑，说：“余师兄在想什么？”
“……！”余文乐沉默以对，就在周柠觉得他不会回答的时候，他用嘶哑的声音说：“我在想未来。”
“未来？”周柠不知道该怎么接话，这个空泛的话题看上去极其容易交流，但是显然一般的废话余文乐不可能感兴趣。
好在余文乐根本没有准备听到答案，没等周柠回答就自顾自的转过头了。
周柠脸上尴尬和恼怒一闪而过，不过想到余文乐还需要拉拢，又强行压制了下去。
“师父！？”周柠掉头，小声点喊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