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摞投标文件，还有一份单独的投标书。
上面落款是云阳钢铁公司，投标代表是叶斯。
原本这份标书不该收入的，可刚才叶斯当着众人的面，把会议桌上那颗半径三十厘米的水晶球捏成粉末的时候，所有人都傻眼了。
看着叶斯那副‘不收她的投标书，就犹如此球’的眼神，秘书就只能战战兢兢的接过她的投标书，还单独放在一边。
陆止和顾南进来的时候，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。
所有人都如坐针毡的坐着，连动都不敢动一下。
包括程泽。
程泽看到陆止，差点喜极而泣。
他用从未有过的热情，走到陆止的面前，还嘘寒问暖的问候陆止。
陆止：“……”
顾南：“……”
这是羊癫疯发作了？
程泽用他那双堪比牛铃大的眼睛看着陆止，示意他管管叶斯，放着这么大的凶器在这里，你能心安理得吗？
陆止无视程泽的眼神，他让顾南推他到叶斯的身边，发现叶斯脸色有着难看，立即关心的询问：“叶斯，你不舒服吗？”
叶斯本来还憋着脸，看到陆止回来了，就恢复了很多，不过还是有些生气，所以开始告状，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