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两人闲聊不过片刻,湫姬已经诊完脉了。
“这位姑娘,我这小妾可还有救。”
这马大人殷切的凑上去,嘴里虽问着病情,可这双眼睛都快要挂在湫姬身上了。
湫姬眼底的厌恶丝毫没有掩饰,明明白白的挂在脸上。看着那双快要摸上来的手,一个闪身躲开。
“没救了。”
说完,三两步就要跨出庭前。
宴泽神色一凛,宽大的袖袍往身后一甩,快步追上。
他一路尾随着湫姬,两人在一处荒芜的树林里停住了脚步。
湫姬回过头来,往他身上丢了一个褐色的瓶子。
“这是解药。不过她也活不了多久了。她是凡人,‘落情’已经深入了她的骨髓,馋食她的经脉,就像是一朵已经开败的花,不用折,马上就断了。”
“凶手是谁,与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宴泽将手背在身后,清晨的微风扶起了他的衣袍,俊美无双。
听着宴泽这冷淡的口语,湫姬的眼底闪过一丝哀痛。
几百年了,还是如此……你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变呐……
“十几年前,我族有一长老的小女儿逃出了狐族,从此便杳无音讯。据说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