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做生意,我老公没有杀翠松的动机啊。”
武建军嘲讽地问:“你确定你老公没有杀张翠松的动机?”
钱小燕很肯定地回答:“他怎么可能杀翠松呢?我们家包的鱼塘,平时我和我老公养鱼,翠松帮我老公卖鱼,一直合作很愉快,我老公不可能杀翠松。再说了,我老公那么瘦小,翠松快一米八了,我老公根本不是翠松的对手,即使拿这把刀,也不一定杀得死翠松呀。”
武建军脸上露出讥笑,冷嘲热讽地说道:“你老公会没有杀张翠松的动机?你确定你老公和张翠松合作愉快?我看应该是你和张翠松合作很愉快吧!”
钱小燕虽然是一个女人,但是听人这般话里有话地说她,不由也有点生气,质问武建军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武建军冷冷地说道:“我什么意思,你心里最清楚。”
钱小燕虽一介乡下女流,但也不是好欺负的,听了武建军的话后,立即态度强硬地说道:“我不清楚你是什么意思。我虽是一个女人,但也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。没有任何人可以污辱我。你刚刚是什么意思,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。”
武建军讥笑道:“你的丑事,还要我再说一遍吗?我们调查张翠松被杀一案,不可能不请贺春兰到派出所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