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媳妇,到现在还没让我们见着面!”茶馆里一众人,见着那说话的三寸丁,皆是嬉笑起来。
“说官家呢,怎么又说到我媳妇身上了!
不跟你们说了!”大郎憋的脸色有些微红,气呼呼的就要挑着担子离开。
“哈哈!别走,别走,算是我的错好吧!
来来,大家都去拿烧饼去,今天我请客,算是给大郎赔罪了!”说笑的那个茶商见大郎似乎真的有些生气,连忙拱了个手道歉,并随手从口袋里掏了三五个银币递了过去。
说起银币,那自然是季越十来年前就计划好的皇家银行锻造发行的。
“你也是抠死算了,在这茶馆里面不请我们吃点好吃的点心,就吃个干巴巴的烧饼啊!”
“不吃你别拿!”
“那不行,白得的东西怎能不要呢?不要岂不是吃亏了!”
“你呀!你呀!”
嬉笑中,气氛顿时又活跃了起来。
因为禅位的事情大家都没有做过,史书记载里面的禅位基本都是强迫性禅位,又能有什么隆重的仪礼。
要是再往前面追溯的话,的确是能追溯到上古三皇五帝的禅位,但是那时候的传说事迹都是口头流传。
就连本身一生事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