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越看着面前老态龙钟，手持紫檀木拐的老人也是一惊：“你……你怎么苍老成这样子，你不是妖精吗？
不对，你怎么有寿元枯竭，天人五衰的迹象？”
季越刚开始的确被她衰老的模样吓了一跳，因为记忆中的黄媚明明是二八妙龄少女模样，怎生千年未见，一个妖精竟然也能衰老成这样。
后来仔细看清楚才发现，她身体有很严重的内伤。正是因为内伤久治不愈，才会导致她呈现出一种寿元即将枯竭的衰老模样。
一千多年过去了，黄媚那还会因为别人说自己容貌衰老难过：“五百年劫的时候受了点创伤，半路上又被个狼妖偷袭，惹得煞气入体。
这些年为了避免心性变化，只能用修为强行压制，这才变成这样。
恩人隐藏的倒好，奴竟不知恩人乃是神祗。”
黄媚刚想抱怨两句，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：“不对！我们妖族只能向凡人讨封正，一千年前您是凡人！”
黄媚内心暗暗吃惊，这未免也太恐怖了些吧。一千年的时间从一个凡人到让她望而生畏的境地，这跨越实在是有些大。
季越想了下，自己当时用的肉身的确是凡人肉身，所以也没有否认，默默的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