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对方的允许。
可是他们这边不是军情局吗？绕过个人允许直接进行监控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。
光屏当中的季越虽然身影模糊，那还是能够依稀看得出来他在做一些动作，而且是那种很不连贯的，甚至有时候还会回过头重复好几遍，不断改进的动作。
“怎么看着有点像在改动，不，不对，说改动可能不太恰当，像是在创造动作。
难道他是通过意识空间，对他的炼体术进行模拟实验，想要再进一步？
可是……”
丹斯麦说到这，头往左边转了转，看向左边的纳斯帝有些欲言又止。
因为大概一个多月前，他曾经询问过纳斯帝，请问他有没有可能通过全息技术当中的意识空间技术，对炼体术进行进一步的推演或者说改造。
纳斯帝是目前意识空间方面的顶级研究员，甚至手里还握有不少意识空间方面的专利，所以他的可信度还是相当高的。
可是当时纳斯帝的回答是不可能，短时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。
纳斯帝被他看得也有些尴尬，毕竟一个月前他刚刚言之凿凿的说过不可能，结果转眼就被打脸了。
但能走到这位置的，又怎么可能会不知变通，死硬犟嘴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