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丘游历诸国,不知经历了多少羞辱逢迎,又岂会因为这点就心生恼怒,拍了拍孙儿孔伋的肩膀,起身往屋外去。
门开,屋外只有一青牛,一青年,青年坐那青牛之上悠然自得。
“不知小友何来?”
季越听到这句话是有点失望的,到底不是道学始祖,本身也从未钻研过方士之术,此时道行终究是差了李聃许多。
只能说人道气运不错,文道气运弥盛。
“昨日与关外见了李聃,他与我推荐了你,言你颇有传道授业,师传天下之念!
故今日特来寻觅!”
“小友说笑了,关外距鲁地千余里,纵使有千里马不息奔驰也是到不了这边的!”
孔丘略微摇了摇头,已无继续谈下去的意思。
季越下了青牛,左手一推就让青牛踏云而去,一步迈到几十米之外的孔丘面前。
挥挥靛紫金纹的衣袖,笑着说道:“昨日闲暇,引了李聃入道,原想让他传我大法,兴盛仙门的。
可是谁知,他竟无此之念。
他与我言说,你广开门路,传授自己思想,若能修我之法,必能广大仙门。
故,我方来此寻你!”
见孔丘似乎还想再说什么,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