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算如此，季越还是宁愿选择后一种。
因为一旦轮回破碎，整个世界的寿命至少被削减掉三分之一，而且一个世界一旦失去了轮回，那这个世界必然鬼怪横行，妖魔肆虐。
想想看，聊斋世界仅仅只是地府失控就已经变成了那副鬼样子，要是地府彻底消失不见，轮回彻底消失不见，哪真的是难以想象的。
其他的情况不说，就单单投胎这一件事，就会让整个世界陷入混乱状态。
没有了轮回，那鬼魂自然也就没有办法被接引到地府了，光靠那些鬼差抓能抓几个？
到时候还不是自己想往哪里投胎就往哪里投胎，还是不用经过轮回，有记忆的投胎。
到那时候，到处都是带着记忆的孩子出生，这是何等卧槽的一件事情。
举个例子来说，老张和老张的老婆生了个孩子，结果孩子一出生就说，嘿！驴蛋呀，我是你张大爷。
好家伙，是隔壁家刚死的张大爷投胎过来的。
就说说吧，这种情况谁能接受得了？
光看季越前面几个世界做的事情也能明白，他不是那种破坏世界的性子。
总体来讲，他还是希望能够在世界基本稳定的情况下去达成一定的目的。
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