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我们两个在第三天就把二潘开刀了,这种没有人性的屠杀让我痛哭了一整天,然而并未有一滴泪水流出来。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也许是体内水分都快被蒸发干了吧,又或许是老天收回了像我这种人的泪水。
水袋已经破烂不堪,眼看就不能从草棵根茎蒸发淡水了。面对这种情况我们是束手无策的。
没有补给水就意味着生命的结束,只能扔下负重走一天算一天了。
步枪和空水袋还有二潘被我扔下了,大朱在我身后拖着两只脚慢慢跟着。我们两个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。
想喊他跟上自己,却没成想嗓子都发不出任何声音了。呼吸都带有风箱的呼啦声了,我知道这种迹象表示我已经快走到头了。
傍晚时分我们两个彻底的分开了,我不知道大朱是继续在行走还是累趴下了。我不想在停止中等待死亡,只要有一点力气就会拼命往前走,前方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,只是感觉会有希望而已。
在我左边大概几百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,那人也是几乎快要耗尽体力,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耷拉着两条胳膊有气无力的挣扎着向前方行走。
我只是用余光看见了那个人的身影,没有过多的体力支撑我扭一下脖子看看那人是谁。他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