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自然不知道，不过对于灵凤，看她对你挺关心，我就透露了一点关于你的消息，不过我还没傻到告诉她你在这里还是天师道的掌门。”
古默然嘴角一挑。
“你还算聪明。”
“你。”凤倾城气的小脸微红。
“你这人现在说话怎么变得这么阴阳怪气了？”
古默然扭头望着远处，问道。
“假如我说是给自己减压，你信么？”
望着古默然淡淡冷漠的眼神，以及眼神里不经意地流露出的一丝哀伤，不知为何凤倾城感到心中莫名的一疼，轻轻‘嗯’了一声。
“我信！”
古默然一怔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
辛十四娘为保护自己被赤目鬼楚乱臣那杂碎杀了，自己却无能为力，不能为她报仇，更令他憋气的是现在连仇人在哪里都不知道。
而清寂子现在也毫无音讯，不知死活，自己又岂能没有压力？
只听他微微一叹，烦躁地嘟囔了一句。
“也不知道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没有。”
凤倾城一愣。
“打探消息？
打探什么消息？去哪里？”
古默然还没开口，就听外面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