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要坚持进入还未完全稳定的四维空间呢？
显然并不是为了帮言千殇做研究。
他坐在房间中央，摊开双手，盯着自己的手掌思索着。
之前被卷入井月光领域的时候，他的身体褪去了人类的“伪装”变成了透明的晶体状，那时候起他就开始思索一个问题，那是偶然事件，还是必然事件。
所以他坚持进入四维空间，就是为了验证这一点。
现在看来，这是必然事件。
只有在正常的维度下他才会维持人类的样子，只要进入其他维度空间便会像照了照妖镜一样“现出原形”。
“不知道我在身体被改造后进入死神维度时是不是也是这幅样子，还是变成雾气状？有机会一定要再实验一番……”
“至于为什么会变化？”黎晓晓自己推测着，“身体的改造是由于吃了死神本体而产生的，按道理说，正常人应该不可能消化死神本体，而我却不是普通人，我是夜叉血脉的玩家……”
“而死神本体虽然是一本书，但他在我们三维世界的投影却是一个类似幽灵的东西，也可以说是‘鬼怪’属的，所以能被我消化？只是这鬼怪有些特殊，所以我会消化不良？最后在无面的帮助下才完全消化吸收掉，然后直接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