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太久没有尝过枇杷的味道了,前世小时候最深刻的记忆,就是外婆家门口的那株枇杷树,经常和小伙伴们爬到树上去摘,有一次爬树跌到脚,挫伤了好大一块,走路都一瘸一拐。
老夫子望着枇杷树,还有蹲在树下吃枇杷的少女,笑容温暖。
瞧见方言插在腰带上的烟杆,老夫子回身进屋子,拿出来一袋烟丝,还有一根烟杆,对她招招手。
“你闻闻,这烟丝怎么样?我大儿子在西南,他托人给我带来的,跟咱们这的不一样,可香啦~!”
“尝尝~!”老夫子将烟袋往前递,笑着说。
“好嘞~!”
方言大笑着取出烟杆,开始往里装烟丝。
不一会儿,一老一小,一男一女,一人一蛇,蹲在庭院里吞云吐雾,闲情逸致极了。
屋子里,传来李凌雲抓耳挠腮的痛苦呻吟,一人一蛇相视一笑。
砸吧两口烟,老夫子拿着烟杆在地上敲了敲,磕掉烟灰。
“小丫头是西南来的吧?”
方言歪着头,想了会儿,点点头,“对,大山里来的。”
老夫子笑了起来,点点头,西南女子有抽旱烟的习惯。
“那就不奇怪,跟咱们中原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