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姓郑的狗屎蛋子,帮你教训教训他……”
这位双眉雪白的老人,突然眼神茫然地低头望去,一脸痛苦欲绝和匪夷所思。
一柄飞剑从他心口穿过。
三十来岁的男子,身穿冰蓝色对襟窄袖长衫,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,靛蓝色的长裤扎在锦靴之中,看上去气质卓绝,其实衣裳里边却满是补丁,提着剑鞘,正缓步而来。
飞剑似乎有灵性,穿透老人的身躯,在空中飞了一圈,回到他手里。
收剑,入鞘,行云流水,说不出的潇洒惬意。
他走到老人身前,面对面站立,摘下斗笠,拍拍对方的肩膀,笑眯眯道:“听说,你要教训我?”
老人不可置信,想要抬起手,却怎么也抬不起,嘀咕道:“郑、郑……”
郑大刀笑道:“是我,郑大刀!”
郑大刀指摘道:“堂堂一个合体期的高手,即使距离多少人可遇不可求的真人境大乘期也只有一步之遥,却对人奴颜婢膝,做人做成你这样,实在是……”
说到这里,郑大刀笑了笑,“哦,差点忘了,你不是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