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决个死战,偷偷摸摸的,是哪一门不要脸的狗杂种?”隐约有风雨声在耳边响起,伴随着南郑国帝都清晨的雾气,叫人揪心。圆觉又转头问一边的高瘦和尚:“圆真,狗崽子逃去了?是怎么样的家伙?”这一看不要紧,却见圆真的手臂在微微颤抖,低头看去,金刚一般的手臂藏在白色僧衣里,鲜血不停的往下滴落。圆觉正要开口询问究竟,就听圆真低声道:“别惊动了旁人。”两个人又在屋顶假模假样的寻览了一遍。圆觉低声问道:“是甚么暗器打了你的手?”圆真骂道:“这狗崽子!不知道!”二人在屋顶中一找,不见有何暗器,只见桂花树下有无数极细的碎冰,散了一地,显而易见,敌人是用凝水成冰的手段,打了圆觉的手臂,小小几块碎冰上竟发出如此劲力,委实可畏可怖。圆觉本在满口“狗崽子,臭杂种”的乱骂,见到这些细碎的冰块,气恼之情不由得转而为恐惧,呆了半晌,一言不发的走进殿宇,待圆真跟着进来,便即掩上了房门,低声道:“敌人修为甚是了得,咱们不是敌手,那便如何……如何……”圆真手掌还在往下滴血,他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掌,笑了起来。“我已经知道是谁了,我之前一直疑心,会不会是散修盟的那位天机阁主人张羽借用妖孽之名来行苟且之事……你可还记得刚才在屋顶的那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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