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呂的大叫,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,轉身回家。
“怪不得要甩開我,原來是有了新歡啊。”穆清從拐角的陰暗處走出來,皺著眉頭挑剔,“長得這麼醜,腦子好像也不怎麼好使。”
“不是新歡。”陸一一糾正道。她並不否認,在長相上來說,南呂跟穆清完全沒有可比性。
“你該不會想說,在讓我看你醜東西的同時這家夥也在看吧?”如果她的目的是羞辱他,那麼她徹底成功了。
長得好,頭腦好,家世好,身體健康,如果性格上再沒點什麼缺陷是不可能的。穆清是對此的最好詮釋──嚴重的自我意識過剩,雖然本人完全沒有意識到。
“時間點上,”陸一一向來沒有給人順毛的自覺,“他比你早得多。”
徹底惹毛穆清的後果就是她被捂著嘴拖進暗處。
穆清把她壓在牆上,直接伸手探進裙底,手指熟練地勾起內褲邊,來回摩擦著濕潤的花唇:“他能這樣摸你,”指尖挑開花唇,毫無阻力地陷入蜜洞,“這樣插你,變著花樣讓你高潮嗎?”他抽出手,冷笑著把手指上沾染的淫液塗到她嘴唇上,“隨便一摸就出水!陸一一,你的騷穴裏我什麼東西沒插進去過?這個淫亂的洞,我比你自己還要了解。那種毛頭小子滿足不了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