間露出的凶光嚇了一跳,表情卻仍是氣定神閑道:“要打架的話,你可能打不過我。”狗被逼急了也是會露出獠牙的。
南呂不吭聲,又是一記重拳。
穆清體術學的是截拳道,跟專業人士沒法比,對付南呂卻綽綽有余了。只是南呂的體力出乎意料地好,到後來穆清把他壓制在地上時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:“我說──”眼前突然一片黑,緊接著一片金星,疼痛隨之而來。
穆清沒想到南呂會用頭撞自己。被這麼一撞,他就已經做好了被海揍一頓的准備。
果不其然,他臉上就狠狠吃了一拳。
第二拳卻遲遲沒有落下。
南呂騎在他身上:“你再亂說話的話,我還會打你的。”他從他身上起來,拎起包准備離開。
就這樣?
穆清用手撐起身體,晃晃悠悠地站起來:“你沒聽懂嗎?她不止跟你──”
南呂停下腳步:“不那樣就不行,她生病了不是嗎?說到底你在幫她吧?”他拳頭緊握,“以後再敢碰她一根手指的話,絕不會就這麼放過你的。”
穆清看著他漸行漸遠,不由得失笑。這小子的大腦回路跟別人不一樣麼?他從褲袋裏摸出手機,撥通了陸一一的電話:“我把你性饑渴的事告訴南呂了。”在陸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