夠擋得住男主的魅力的,她很清楚自己快要棄械投降了。當衛璉握著她的手讓龜頭在花唇間滑動,說出“我的精液想灌滿的是你的子宮”時,她放棄了最後一絲抵抗,在他身下軟成一灘水任他魚肉了。
並不是沈行青不想具體敘述過程,而是實在沒什麼好講。衛璉的前戲相當充分,花穴濕得一塌糊塗。但正式插入時,緊張、混亂,雙方都是第一次的性交注定不那麼和諧。什麼頂到身體最深處,什麼酥麻感,什麼水乳交融,沈行青只感覺疼痛難忍。如果不是衛璉一直表現得很有誠意,她肯定半途就放棄了的。
衛璉也沒覺得舒服。她緊張成那個樣子,陰道除了收縮還是收縮,箍得他疼得滿頭大汗。他好言安慰,她完全聽不進去;他用手指刺激花蒂希望能讓她舒服一些,結果手一有伸下去的趨勢她就發出刺耳的呻吟。他不是沒有怨念──他都這麼好聲好氣了,她哪怕給點正面的反應鼓勵鼓勵都行。可她從頭到尾都表現得他好像是個完全不顧對方感受的混蛋,這讓衛璉很受挫。只是他一看見她紅著眼眶,一邊抽氣一邊還是試圖把他容納進身體的樣子,就什麼火氣都沒了。
沈行青爬起來,開始四處找衣服穿。挺翹的乳房重新收回文胸裏,細長的小腿套上半筒襪,腫脹的花穴被棉質內褲包住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