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此情此景,即使能猜到不是“飽暖思淫欲”就是“我喜歡你”之類的話,她還是很好奇他到底寫了什麼。他寫得很慢,一筆一劃,端端正正。寫了一半,她就想把手抽回來,卻被他硬拉著寫完。
衛璉一放開,沈行青就把手抽回來,放到胸前,熱度一直從手心延伸到胸口:“你對自己的名字還真是幼稚地執著啊!”
“在全球直播的衛星電視上說‘這個女人是我的,敢打她主意,你們就死定了!’”他活靈活現地學著不可一世的語氣,“雖然確實有人那麼做過,但實在是太傻了。我不會做那麼蠢的事的。”
沈行青翻了個白眼,在她手心連寫三遍自己名字,這種事也沒有聰明多少好嗎?
她是被手機鈴聲給弄醒的,雖然鈴聲悅耳,但對於渴睡的人來說還是一種噪音。她把頭蒙在被子裏也阻隔不了鈴聲的折磨,只好往身邊那個人的懷裏鑽。
衛璉正睡得迷迷糊糊,突然之間懷裏就多出個人來,他順勢抱住,眼睛還沒睜先笑起來,他很享受這種投懷送抱:“嗯──”
沈行青火大地擰了他一把:“接電話!”
衛璉腰上一疼,稍微清醒了一些,探手去摸手機:“我是衛璉。”
今天天氣不錯,要不要出海?衛琮過分明朗的聲音從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