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快好了。”
沈行青在電梯裏就熱得有些受不住。衛璉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,隨著她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。一段路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,臨到房間門口,她的心髒開始狂跳。
房門打開,又關上。
衛璉開了燈,一路走到寫字台邊上,把她放下,站在雙腿中間,手指拉下濕嗒嗒的內褲:“直接插進來也可以吧?”
沈行青猛地抬頭看他,幾乎只用了氣音:“套子……”
“當然。”他去床頭櫃的抽屜裏摸索了一陣,拿了一盒避孕套出來,放在她手邊。他第一次跟沈行青來這個房間時買的,那次只用了一個,還剩了很多。“我的意思是,這裏,”他伸手揉弄腫脹的花唇,“沒必要再用手指擴張了吧?”
她嘴唇微張,快速而小幅度地點頭,極力忍耐敏感處被玩弄而產生的驚人快慰。他低下頭,靠近她的臉頰,唇鼻似碰非碰,氣息交纏在一起。
火熱的肉塊緩緩擠入緊致而濕潤的甬道。
“唔──啊~”沈行青雙手攀著寫字台邊緣,發出嗚咽一般的呻吟。隨著性器的深入,那些讓她抓心撓肝的瘙癢統統變成快感,堆積在下腹。
“好誇張!”頂到深處的軟肉,衛璉就不再插入,停滯在原處,喘著氣輕笑,“好像要把我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