縮緊的甬道束縛,從根部到頂端,密密地絞纏,以一種不把他榨幹就不罷休的姿態。他不退反進,性器的頂端重重撞上軟肉。
“啊──”腦海中依次綻放五彩煙火,她一下抓住他的手腕,僵硬地弓著背,腳趾用力蜷起來。蜜穴瘋狂地收縮,卻因為甬道內停留著入侵者而只能越發地箍緊,汁液傾瀉而下,順著肉棒與穴肉貼合的縫隙流出。
“呃啊!”她猛地拱起脊梁。體內的性器一下子全部抽離蜜穴,在她高潮的時候。然後沒有任何緩沖的,不斷滴落著她的淫液的肉棒再次連根沒入。宮頸被連連撞擊,似乎要把宮頸口給頂開一般。那種不間斷的極致快感像是毒藥,讓她既恐懼,又無法不沈溺其中。
熟悉的戰栗感流竄過腰際,衛璉用力挺動幾下,深埋在她濕暖的蜜穴裏釋放了。
沈行青精神有些渙散,耳朵嗡嗡直響,向前靠在他身上休息,好一會兒才意識到他在跟自己說話:“什麼?”
“你說不是我想的那樣。那麼,”他拿下內外都濕漉漉的避孕套,隨手丟在寫字台上,又拆開一個,“你是喜歡我才這樣麼?”
“……”她無言以對。
他卻不肯就此放過她:“能在隨時都會被人撞見的地方勾引我,連衣服都不脫就急著要肉棒,隨便插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