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即了然,俯身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,無奈地解著旗袍盤扣:“你是傻瓜嗎?難受不會跟我說,非得這麼忍著?”前襟全部敞開也只是露出了一側胸部,下擺堆在腰際,身體裸露的程度遠遠沒有達到他的要求。
臥槽!這貨是瞎了還是傻了?她看起來像是長了兩張嘴巴的怪胎嗎?口交啊!混蛋!她的嘴巴要有空說話才行吧!他是不是以為口交是用腳完成的啊?
“……麻煩,你去……死一──”她連聲音都在抖。
“嘶啦──”布料裂開的聲音。
“我想要肉棒,快點來幹我,擁抱我吧,穴穴好餓,這些話可以盡情地對我說。我跟你,”衛璉扔掉被撕裂的旗袍,一手壓著她的後背貼近自己,齧咬著形狀漂亮的鎖骨,一手在寫字台上摸索方才拆開的避孕套,“是不需要羞恥感的關系。”他分開濕透的花唇,把吐露著汁液的蜜穴壓在性器上。
那根本就不是消除了羞恥感就能說得出口的話吧?
“哈──”她慌張地抵抗著試圖把她往下壓的力量,“已經、已經頂到了!”
“宮頸?那是當然的。手指都能摸得到,你覺得我的那裏要比手指短嗎?”他扶著她的腰調整角度,耐心指導,“到宮頸後面,還能進去。再坐下來一點……好……再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