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啊啊地給予回應……
手腕斑斑點點是被他抓暗紅的瘀痕,她卻像感覺不到疼痛似的,眼淚不停自眼裡滑落而下。情緒崩潰,就像瘋了似的。
若曉忽然笑了,慘白的臉上扭曲似的擰住了個破碎的笑容,失控地,狼狽地,踉蹌地往前走了幾步,蹲下身來,拿出手帕粗魯的清理著自己,沉默地將衣服整理好,連看也不看他一眼,搖搖晃晃地走過他身邊,肩膀不經意地擦身而過。
若暮沒有看著她,只是陳述事實般,平靜地開口:「…不要走。」
她卻像聽了什麼極為可笑的話般,嘴角抽蓄地回頭,慘白的臉上,竟是猙獰的笑:「不要走?難不成你要我留下來,繼續等著好隨你隨時上我?」
這番直接到粗俗的話語,和赤裸蔑視的神情,本質上並非對若暮,而是針對她自己。禮若曉對自己感到厭惡,她現在字字說的話,都如自虐一般嘲諷著自己。
她說完,頭也不回地往門口走去,像想要丟下這一切的…逃離。
「我說了妳再也不許離開我。」若暮伸手,用力抓住她的手腕,往自己懷裡一拉,若曉沒有站穩,便往他胸膛一跌,撞進他溫暖的懷裡。
「放開我!」
「除非我死了…」若暮閉上雙眼,將她緊緊擁抱住,不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