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摔進噴水池裡狼狽模樣,但若暮手捉得她緊,完全沒想過要鬆開她。說是懲罰,他何嘗不是在自我虐待,雖然從這樣的方式他得到她,但其實他也清楚反而把兩人推得更遠。而他肉體即使從她身上得到更多滿足,他的心依舊會繼續在地獄裡打滾,永世不得超生。
    很可悲的,他們的心拒絕傾聽彼此,可身體卻比想像中更倚需對方。各有所尋,各懷心思,卻只能各取所求的用身體互相溫暖彼此。
    忽然,一陣腳步聲沙沙地踩著碎石子路朝兩人的位置走來。聽聲音的逐漸放大,可以預料對方與他們的距離並不遠。
    誰?不,不管是誰,糟了!不行——
    若曉慌張地睜大朦朧混雜情慾的雙眼,早已沒力氣卻仍努力的轉著脖子回過頭去。壓在她身上的少年冷冷地低頭望著她,看著她的模樣簡直像惡魔在鄙視卑微而被遺棄的羔羊般唾棄。手又重重搓揉了下她的胸,身下再度又沒進去幾分,羞恥和悲慘的快感,讓她只能強忍著,咬著下唇痛苦不堪地搖著頭。
    「啊…別…求求你…別再弄了……」有人要來了,若暮卻還是不當一回事的態度讓她恐懼起來。要是被人看到了,兩人的關係…絕對會被揭穿開來。
    「會被看到的,我…」我不能害你,但她沒有說出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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