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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,我接到佑瑋的電話,電話那頭傳來垂頭喪氣的語氣,一點也感覺不到之前的那股自信滿滿。
“醫師,我明天不會過去你門診了。我們被抄了…都是那個笨藥頭,被盯了也不知道,害了我們一整窩…法院已經裁定了,明天檢察官就會把我移送去勒戒…”
“喔? 那,那,你多保重…” 這時我也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就這樣,他在土城看守所,再次經歷了他最害怕的戒斷症狀。可能由於他有不錯的職業,也還算有相當的社會地位,又很懂得適時表現他的悔意及不再犯的決心,他很幸運的被評估為”無繼續施用毒品傾向的初犯”,獲得不起訴處分而被釋放了。檢察官告誡他,如果再犯,可就有得坐牢了。
佑瑋打毒品的事,在圈子裡漸漸傳開了。他的同行朋友之中,有在”用藥”的人其實也不少,大家對於這種”紓解壓力”及”找尋靈感”的方式並不陌生。不過,當他及藥頭一起被警方查獲之後,同行朋友們就開始一一走避。他開始老是抱怨, ”或許是怕受到我的牽連吧!? 這些沒有義氣的傢伙! 他們也好不到哪裡去!”
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