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二夫人不用起身,是夫人要我帶大夫來給您瞧瞧。」春兒連忙阻止碗兒下床。
「不礙事,休息個幾天就好。」碗兒虛弱的微笑。
「二夫人,還是讓老夫給您診個脈吧。」大夫已經收下鄭如銀兩,不好意思不看病,他看一眼丫環,丫環把碗兒虛弱的手遞給他,他手指輕放與腕間觀察脈向。
大夫露出欣喜之色「恭喜二夫人,是喜脈。」
這晚南向如興高采烈的從悅樓回來,想到幾個時辰前芙月已經成為自己的人就難掩興奮之情。這幾日他上悅樓找芙月,總是待到三更半夜才依依不捨從悅樓回來,他當然不想待在鄭如房裡,很自然的就去碗兒那,碗兒總是等他回來,才幫他更衣入睡,但自從上次他在鄭如房門大鬧後,便天天上悅樓沒有再碰她,每回回屋也僅只睡覺而已。
他照例直接步入東苑進碗兒的房,碗兒坐在桌前拿針線,微笑著幫一雙小鞋繡圖案。
「不是說別等我嗎?怎麼坐著?」南向如心情輕鬆在桌前坐下「身子好些?」
已經有好幾天碗兒身體不適,沒辦法坐著等門,儘管躺在床上休息,但是一聽到南向如回來的聲音還是勉強起身,沒想到她今天坐在桌前做針線活。
碗兒放下手中針線,幫他倒杯香茶「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