動,課室裡每個人都顯得匆匆忙忙的,就只有一個人是例外的。
他背著陽光,悠然地坐在書桌上,兩臂交疊,背斜倚著間隔著窗子的灰牆。
此時,昏黃的日光透過玻璃窗曬來,落在他那張冷峻的面容上,此刻的他像是披了一層光似的,猶如一尊希臘神祇雕像,冷咧的眼眸所透著刻意與人保持距離的疏離感,摻雜著迷濛的神秘味道,這樣的他,令她有瞬間的目炫,心臟重重撞擊了胸口一下。
可惡,他真的很討厭。
調開目光,她兩手捧著疊好的簿子走近他。
開學的第一天,老師親自為所有學生編座位,應該是擔心他會影響到其他同學,所以老師採取隔離政策,編他坐在近窗戶那列最尾的那個位子。
照理說,每兩個月會轉換座位一次,可他卻跟其他人不同,跟上兩回一樣,被編到同一座位去。
那裡就像是他的地盤。
不知為何,她突然感到渾身不自在,而且有點莫名其妙的緊張,不過一想到自己的職務,她連忙調整好心情面對他了。
「天行同學。」
他居高臨下的睇著她,眼眸還是一貫的淡漠。
沒禮貌的傢伙。
她有點惱,不過還是漾出一個業務性的笑容,有禮地道出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