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時而且家中沒有其他人時,把房門關上,於是她走到主人房前,伸手想打開門。
「其實這樣做真的好嗎?她的腎……」母親似是在和誰人談電話,似乎察覺到門外有人,立即停止對話。
「我的腎去了哪裡?」林雪羚打開了房門,逐步逐步移到她母親面前。
母親慢條斯理的想把電話筒放回電話機處,滿臉微笑。「雪羚妳回來了?」
「我問,我的腎去了哪裡?」林雪羚臉上濛上一層可怖而憂鬱的陰霾。
一瞬間,母親柔和的眼神竟然閃過心虛的眸光:「這個……我怎麼知道。」不自覺連放電話筒的動作都僵住了數秒,然後又竭力保持若無其事的樣子,繼續把電話筒擺放好。
林雪羚忍無可忍,恐懼讓她身上每一根神經蹦緊得像即將要折斷一般,她不禁吼道:「媽,不要再強裝無事發生了!妳知道甚麼的話,告訴我吧,說啊!」
母親被女兒少見的怒火懾住了,然後她嘆息了一聲,那聲嘆息好輕好輕、如同虛無的空氣般,未幾她就述說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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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,父親手拿女兒的成績表,逐張逐張翻看,對母親道:「其實我們的女兒既乖巧又用功,為甚麼我們會這樣子待她呢?她根本沒有做錯事,假如到了家長日那天